馬,在中華民族的文化中一直具有剛健、明亮、熱烈、高昂、升騰、飽滿、昌盛、發達的象征和寓意。因而馬年也被賦予了既為昂首揚鞭、奮力進取之年,也是大獲成功、萬事享通之年。正因如此,一直以來,無論是在文人筆下,還是在畫家的描繪中,馬的形態都是以激情昂揚的姿態出現在人們的眼前,或是螭頸龍體,矢激電馳,或是回首長嘶,力鈞奔騰。并在人們的腦海中漸漸固化起來。
當這種先入為主的思維,碰到久負盛名的紹興品鑄金銀制品有限公司鑄造出品的甲午(馬)年銀元寶時,固化的思維旋即被一股尤如馬的強大沖刺力所踢破。
甲午(馬)年銀元寶上的“馬”,采用中國畫的造型規律,焦點透視的創作技藝,按藝術的需要變化其形象,擷取其位置,構圖不拘泥于外形之模擬、重在于韻味的把握,用傳統中國畫“折枝”手法去達到不求形似求生韻的境界。精練的幾筆,圓勁優美、柔中帶剛的粗線條描繪,營造成不同于常態的甲午(馬)來。這匹馬一改往日激情昂揚的神態,低垂的馬首,前傾的雙耳,微張的馬嘴,勾勒出一匹異常乖順、非常可愛的馬的形象出來。但馬的警覺和進取,明亮和飽滿的另一面并沒有因此被埋沒,相反在圓睜的眼睛和圓弧形整齊規律排列的鬃毛的表現下,給人的感覺更加強烈。而在這種將動隱靜的思維,這種藏巧于拙的設計理念中,圓形的構圖雖然只勾勒出一部分馬首來,但卻絲毫沒有影響到整匹馬形象的韻味,有的只是使馬的形象更加飽滿,更加具體。
縱然如此,甲午(馬)年銀元寶并不是僅以此單個內涵作為精彩,相對于中國畫講究詩、書、畫、印結合為一體的平面藝術表現,甲午(馬)年銀元寶則從自身的特點出發,充分運用各個截面的空間,即相互獨立又互有聯系和映托,運用輝映、意境的手法進行互補和呼應,將立體的空間當作一個平面來總體設計和考慮,從而達到了引人入勝的意境。使觀者神往無窮,思緒萬千。光從圖案上去看,從淺表層面上去想,馬圖在“熱烈”方面也許表現得略顯不夠,因此甲午(馬)年銀元寶注意各個截面圖案的元素引用,通過各個形象點之間的聯系來豐富元寶的氣勢。在元寶的兩頭分別點綴了四朵象征光明、頑強、堅韌、不屈的向日葵花來強化“馬”形象的內涵,突出“馬”形象的激情奮進,百折不撓的精神力量。而馬所代表的這種精神也正是中華民族一直繼承并堅持的精神之一。托物言志的賀歲意境濃縮于此。
每一件優秀作品必然都具有獨特的藝術個性,后印象派畫家凡高的《向日葵》,以黃、紅、藍的色彩組合,構成生氣勃勃的畫面,躍動出強烈的主觀激情。甲午(馬)年銀元寶則動用線條的藝術語言來挑戰因為沒有色彩調配的難題,運用韻律的變化,內在的對比和寓意來完成自己的藝術個性。團狀瓣紋呈重疊錯落排列,不但顯示出葵花花瓣的豐富層次,也體現出較強的立體感。端詳它,朱自清的散文《荷塘月色》中的文字在腦海中清晰的流淌出“微風過處,送來縷縷清香,仿佛遠處高樓上渺茫的歌聲似的。”讓我們不由得情由境生:甲午(馬)年銀元寶是難得的,有幸我今生能擁有。
與圖案設計借景生意、托物言志相輝映,甲午(馬)年銀元寶雕刻的技法也非常講究,傳統吉祥葵花紋在平整光輝的銀元寶面上產生極具美感的淺浮雕藝術效果,平穩厚重的隸書漢字“馬年”、“成功”互映兩側,不僅與圖紋相得益彰,而且也有切應主題之筆,人生寄語之意。彼此交融,進一步深化了甲午(馬)年銀元寶的文化價值內涵。
至此,甲午(馬)年銀元寶已經整個立體了起來。材質是它的依托,形狀是它的基礎,每個元素構成的畫面以及每個畫面之間有形和無形的聯系,則賦予了甲午(馬)年銀元寶獨到的靈魂。而這個靈魂是有思想的靈魂,是可以與每個人進行對話和交流的,雖然無聲,但此時已是世上任何聲音都無法替代。達到這個境界,它便已成為經典,成為永恒。甲午(馬)年銀元寶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