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對美國不遺余力地救助“兩房”,一直有不同的看法。不久前,經濟學家、諾貝爾獎獲得者斯蒂格利茨就在英國《金融時報》上撰文指出,美國政府對“兩房”的擬議援助,將導致風險社會化,其中蘊含著長期的道德風險。“基本經濟規律認為,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金融市場中的那些機構已經享用了一場奢華的盛宴,而政府現在正要求納稅人來負擔一部分費用。我們應該干脆地說‘不’。”但就在今天,英國《金融時報》首席經濟評論員馬丁·沃爾夫發表文章稱,只有國有化才能救“兩房”。
兩種看似自相矛盾的觀點,出現在同一個媒體,其實正說明了分歧。干預與否,何時干預,這不僅是經濟學上的難題,也是各國政府面臨的共同困惑。
事實上,自從上世紀30年代凱恩斯主義盛行以來,干預經濟已經成為各國政府普遍采用的一種做法。干預與否,廣泛地存在于我們的經濟生活中,而非今天所獨有。比如說,不久前對部分紡織品出口退稅的調整,也被認為是一種救市。
就中國而言,救與不救,首先要明確的前提是,股市與樓市到底處在一個什么樣的階段?是不是到了政府必須出手的時候?以樓市為例,房價到底降了沒有?降了多少?樓市危機是否已經到了可能引發系統性風險的程度?對這些問題要有切實的調查與定量定性分析。這顯然是決定政策走向的一個前提。
因此筆者認為,政府現在應該做的是在充分聽取各界意見的同時,做充分的定量分析,在效率與公平上尋找一個均衡點。這是所有決策的前提。
救市與否考驗政府大智慧。北京青年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