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說的是公開的攻擊容易躲避,暗地里的傷害難以提防。這句成語,是告訴人們要用心保護自己,提防暗箭的攻擊。成語通過“明”與“暗”的對比手法,痛斥了不光明磊落的行為和偽君子的德性。其實,光明與黑暗、正大與惡行的斗爭是長期存在的,可以還有一句成語告誡人們,“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兵不厭詐”原則,只適用于軍事和戰場。在政治上、工作上、生活上,在同志、朋友關系處理上,一個公認的原則,是“誠信為本”、“公正、公平”,不搞陰謀詭計。在商業領域,盡管也有“商場如戰場”之說,也有斗智斗勇的問題,但只是誠信前提下的策略方法問題。
“堂堂正正做人,明明白白賺錢”,已經成為當今商界,也是大多數郵商的共識與追求。問題是,任何事物都是一分為二的,都具有兩重性,在這個問題上,反其道而行之者,雖不成主流,卻也大有人在。
集郵是一種高尚的具有廣泛群眾性的文化活動。歷史證明,從事集郵品買賣交易的郵商,比從事其他物品經營的商人,在思想品德上、經營手法上,更加注重“德”和“誠”,根本原因是郵商的客戶都是集郵文化的主體——集郵愛好者,而許多郵商本身也是一個集郵愛好者。所以,他們注重為集郵者服務,經營中講究微利。1852年,比利時布魯塞爾的一家書店老板J·B·芒斯,在書店兼營郵票,成為世界上最早的郵商之一。世界上第一位職業郵商,是英國的W·S·林肯,他于1853年起在倫敦的霍爾本專門從事郵票經營。中國最早的郵商叫李輝堂,他20世紀初在上海四川北路設店經營郵票。他們是今日郵商的祖宗,個個口碑不錯,一方面靠經營賺了錢,同時為推動集郵事業的發展作出了極大貢獻。
中國有很多可歌可泣的集郵家,也有很多可歌可泣的郵商,例如朱世杰(1880-1953年)、陳復祥(1902-1972年)、鐘笑爐(1903-1976年)、施秉章(1904-1970年)等等。他們的品德以及誠信為本的經營之道,為今日之郵商做出了光輝榜樣。今日,搞“集郵大使”、“郵展大使”盛行,其實,依水平、依貢獻,上述人選是當之無愧的可當選“集郵大使”或“郵展大使”的。
根據上述思路和精神,筆者以為作為一名郵商,不應該僅僅是為了賺錢,還應努力為發展中國集郵事業做點貢獻。賺錢是“小局”,“做貢獻”是“大局”,“小局”應從屬于“大局”。可惜,當今的中國郵市,短線惡炒盛行,炒作新郵不斷,在炒作中,各種伎倆手法層出不窮,例如用“對敲”的惡劣手法,用“托”制造假象,誘人上勾,這是一種“詐騙”行為在炒作上的應用,是中國郵市的一個可悲記錄。
近期,北京四達郵幣社規避炒新,拒絕惡炒,以《世界杯足球賽》作籌碼,以明莊的形式,企圖達到“多贏”并牽制郵市行情的跌勢,應該認為其主導思想和運作方式無大的原則差錯,但在“兵不厭詐”的世道哲理面前,遭遇一些暗箭傷害,顯得阻力重重,困難很大。近日,幾位郵友打來電話,他們以對四達郵幣社十分同情的口吻,講述了所見所聞,一些郵商為了私利,竟將客戶存放的郵品作籌碼,干“做空砸盤”之能事,有的還編造謠言,惡意中傷,說什么四達表面做明莊推善舉,實質是為了補救炒股賠大錢的缺口,等等,不一而足。筆者以為上述行為都是屬于并非光明正大的暗箭,有失當今郵商應當具備的郵德,不但損人利已,對集郵事業和集郵市場的正常發展和興旺發達也十分有害。
吳榮先先生撰文《真情呼喚鐘笑爐》不少郵友持肯定態度,筆者也投上一票。不是說“四達”不要賺錢,“四達”不是慈善機構。也不要說“四達”十全十美,“四達”也有許多不足。但“四達”回避惡炒、炒新,看到“泡沫”的危害,主張“大家都有錢賺,人人都有飯吃”的經營理念,推崇“持續性熱點取代臨時性熱點”的觀念,當然是值得贊嘗的!
摘自:中國郵幣卡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