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者一直以為,有關部門對過剩的郵票進行銷毀,是一項正常的業務行為,集郵者與投資者不必過于在意。
從最近10年以來幾次銷毀郵票的情況來看,只有1996年第四季度那次進行的郵票銷毀行動,對于正處在上升通道中運行的市場起到了非常突出的作用;而其他幾次也都產生了相應的影響,基本達到了預期目的。
對超過6個月出售期限的郵票公布發行量并予以銷毀,是今年才開始推出的新措施,據說其出發點在于與國際接軌。
2004年夏季與2006年春季進行了兩次大規模的郵票銷毀行動,對于市場起到了顯著的刺激性,并且對行情的產生與延續都發揮了積極的作用。一直以來,集郵者與投資者都過于關注郵品的銷毀數量與清單,筆者以為,銷毀郵票僅僅是一項再正常不過的郵政業務了,集郵者與投資者應該看得淡然一些,還是要以市場為第一出發點為佳,并且采取積極的應對措施。
從最近兩年以來的運行態勢看,市場正在逐步走出底部,投資者的信心處于慢慢地恢復之中;從表面上來看,兩次大規模的郵票銷毀行動的確起到了一定的推動作用,但真正的作用并非為政策作為,而是市場的內在規律在起著決定性的作用,這一點往往容易被投資者所忽視。
最近幾年以來,由于市場一直處于低迷的狀態,使得投資者飽受煎熬;從這一個角度為出發點,投資者對于政策的期待性會因市場的不斷惡化而顯得更為迫切,尤其是某些具有全局性的政策或措施;而大規模銷毀郵票就是這樣一項具有關鍵性作用的政策之一。
今年首先上市的“丙戌年”大小版張,之所以讓那些參與其中的投資者一敗涂地,盡管原因是多方面的,但不符合市場內在價值的透支的價格定位,才是決定性的因素;而“會徽與吉祥物”不干膠小版張之所以日后能夠成為風向標,一個關鍵因素在于其上市之初價格定位的合理性。正是基于對這一點的認識,投資者才對已上市的2006年新郵選擇了放棄,使得新郵的賺錢效應無法表現出來,不得不將更多的目光轉向了“會徽與吉祥物”不干膠小版張等品種,在這其中所蘊含著的機會,沒有幾個投資者能夠非常清晰地察覺到。
就在絕大多數投資者在苦苦地等待新郵票發行量并期待銷毀工作能夠盡快到來之時,一直默默無聞的“取消農業稅”小版票,卻異軍突起,其價格從最低點的27元上升到最高點的91元,投資者猶如在夢中一般。與此同時,“十大將”與“洛神賦”小版票和“安徒生”不干膠小版張也出現了比較可喜的上揚。新郵的聯袂上揚,將投資者搞得一頭霧水,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筆者以為,這就是政策在處于朦朧階段所產生的市場效應。
由于投資者對于郵票的銷毀問題過于看重,使自己在操作上不能放開手腳,特別是對2006年新郵更是這樣,從而導致了在行情面前無所作為。
依筆者的愚見,當政策處于朦朧狀態的時候,它的作用或許是最大的,而一旦公之于眾,或許就沒有什么實質性的價值了。筆者以為,新郵公布發行量并隨之予以銷毀的措施,可能會由于資金的提前大舉進攻,而失去其本來的意義了。為什么這么說呢?因為2006年新郵的價格業已脫離了其原本的基本價值運行區域,你說是以40元的價格買進“取消農業稅”小版票有價值呢?還是以80元的價格收購“取消農業稅”小版票更有意義呢?答案則是不言而喻的。
從“丙戌年”大小版張的敗走麥城與“取消農業稅”小版票的鶴立雞群可以得出這樣一個結論:投資者不應該太拘泥于政策,尤其是不能太教條,否則的話就會失去難得一見的機會,使自己完全處于被動的局面;而應該在任何時候都要以市場的自身運行規律為第一出發點,才能在機會擺在自己面前的時候,盡可能地抓住最為主要的東西。
作者:周鳳遲 文章來源:大江南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