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距離奧運會越來越逼近,郵市卻了無生機,這與火爆的股市等投資市場相比,形成了巨大反差。
回顧郵市的發展歷程,不僅1991年、1997年出現的大高潮,幾乎每一輪中小型行情都與“利好”有直接關系。比如非高潮期的1999年,以建國50周年大慶為契機發行的“巡回展鑲嵌封”(即“紅封”),幾天之內就引發了一輪令人振奮的行情。該郵品以每套300元開局,當日實現翻番,次日以600元繼續上攻,兩天之內連破1000元、2000元大關,直至2400元。一時間,郵市一片“飄紅”,郵人喜形于色。在“利好效應”的作用下,郵市出現的許多其他品種的炒局,其本身并不具備“利好”因素,也被人為地冠以“利好”,如炒家想方設法找出其炒作品種有什么印錯的地方,稱該品種是“錯票”、“錯封”之類,以引誘更多的人參與炒作。不過,上述“利好”在郵人心里并非真正意義上的“利好”。郵市所信奉的“利好”,實際上是來自官方政策面上的“利好”。
郵市中人都知道,一般來講,非政策面的“利好”,充其量只能引發“個郵”的局部行情,且持續的時間都不會很長。但來自政策面的“利好”往往會引發較大的行情,卷入其中的郵品也絕不僅僅局限于某些“個郵”,其帶動的往往是多個板塊甚至整個大盤。以1997年大高潮為例,正是由于此前管理層大量銷毀發行量偏大的郵資票品(即1992年至1994年的部分郵票及小型張),促成了1997年大行情成為了現實。當然,郵市高潮的啟動,受多方面因素的制約,如國家宏觀經濟狀況、周邊投資市場環境、郵商的整合和人氣、場內外資金的聚集等,但政策面“利好”有著不可替代的導火索作用,其最大的功效之一便是聚攏人氣、吸引場外資金的介入。
回顧1997年大高潮過后至今的郵市,10年中出現了無數次新郵炒作的短暫行情,可為什么難以維系,更無從帶動其他郵品板塊一同走出一個大行情呢?
比如低迷期的2002年,盡管場內出現了幾波局部躁動,如6月份以《大足石刻》小型張、《如意》版票等為龍頭的低檔張和小版票等新郵板塊的局部行情,但交易清淡。進入8月初,隨著官方“減量”政策實施的第一個品種《人民軍隊早期將領》的面世,人氣驟然大增,郵市變成了“門庭若市”,交易也呈現出較踴躍的態勢,且帶動了相關郵品的價格上揚,被行情卷入的品種在逐步增加,盤面也越來越大。一時間,郵市呈現出新一輪大高潮即將來臨的態勢。但很快,大批郵人重新回到了觀望狀態。不出1個星期,郵市的入市人數大減,人氣也有較大的回落,市場恢復了“門可羅雀”的狀態。再如今年剛一開局,春節后所演繹的一幕與此前的幾次行情頗有類似之處。可以肯定地說,必須有官方更多的實質性“利好”出臺才行。目前來自政策面的“利好”還不足以啟動郵市的大盤。
而對于后市,不少資深的郵人都表示充滿信心,否則他們就不會天天到郵市來“上班”了。其中一位分析人士認為,判斷郵市的前景不能光看市場上“表面”的行情,需要做出宏觀面的分析,因為郵市始終都是個“政策市”。對于未來,新一輪高潮能否來臨主要取決于管理層的“利好”是否真實而可靠。但是,某些政策的出臺往往又需要管理層付出“代價”,其中最實質性的“利好”是,官方必須做出體制上和機制上的改革。如郵政企業與郵政管理部門利益共享的體制必須打破,政府與企業實行的內部結算制度不合理的矛盾必須實質性地解決。不然的話,郵市每次出現行情時,都受到地方公司拋貨的威脅和打壓,每一次行情都只能是“曇花一現”。另外,除了實行新郵“減量”發行政策以外,管理層必須下決心繼續大量銷毀庫存量偏大的郵品,并把銷毀結果公之于眾。只有這樣,郵市才可能重振旗鼓。
但是,管理層能否這樣做,什么時候才會這樣做,還都是一個謎。如果在未來的不到1年的時間內,以“北京奧運會”為契機的“利好”不被郵政管理層有效運用的話,奧運會過后的郵市將難以再被人們所期待。畢竟,郵市是個政策市,它所寄托的是來自管理層的實質性利好,而不是帶有欺騙性的“遇民政策”。(來源: 中國商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