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郵市行情的終了階段:
在這一階段,郵市的反彈行情振幅越來越小,無論是郵市的熱點郵品還是強勢郵品慢
慢地伏爬在一個較低的價位,不愿動彈了。莊家走了,投資機構不再來了,散戶們大部也不來了,炒家們也休息了,郵商們象送走了招待了多天的長客,感到疲乏勞累變得懶洋洋了,生意重新歸于平淡,各種郵價已從熱潮時的高空重重的摔了下來,暫時略有企穩。眾散戶們賺了的走了,割肉的跳樓的也走了,還有的拎著、抱著一堆套牢的郵品恢溜溜地回家了。郵市賣冷飲的、小吃的、開飯館的也沒有生意可做了;郵市附近的旅館空閑床位也多了起來,郵評人士們也停止了鼓吹行情,開始對剛過去的行情進行總結,不免也有一些文章,表達對虧損散戶們的同情與鼓勵,向他們指出將來的希望。郵市里的商棚里、攤位上,堆著大量地割肉跳樓的郵品,那是郵商們從眾散戶手中接過來的,這些郵品就象在大潮退去后,從裸露出來的海邊撿上來的死魚、貝殼、海藻……郵市行情就這樣去了,象海潮一樣退了,又象刮過的風不再回頭……
2.郵市行情的低迷階段:
在這一階段,往往是一年中最慢長、也最難耐的階段,尤其是前兩三月,莊家不來,
投資機構不來,眾散戶們也很少來,郵評人士們也寫不出唱多的文章,炒家們也閑得坐立不安,郵商們中的許多人干脆不出攤了,整天關著商棚、空著攤位,就象掛起了免戰牌、拉起了吊橋的軍事堡壘。就是來上班的郵商,要么百無聊賴的找點事做,象整理帳目、清理郵品等。女郵商們倒也有了清閑,坐在攤里照照面鏡,用鑷子修修眉毛,用銼子打磨打磨指甲,往唇上涂涂口紅,心里想著夜里同情人的幽會;男郵商們卻捧起了小說,有的摔起了撲克,有的下起了棋,有的打著呼嚕,沉醉在甜蜜的夢鄉中。莊家們、投資機構的老總們、炒家們、賺了一筆的散戶們則分別乘陸海空交通工具,來到了馬尼拉、曼谷、香港、新加坡或是國內什么地方的名勝旅游景點,游山誑水。在風光秀美的海灘,他們支起一把把太陽傘,還沒吃完侍者們送來的海鮮,就拉著漂亮女伴的手,爬上橡皮筏子向海水深處滑去;在樹木蔥蘢的高山頂,他們喝著可樂啤酒,吃著燒烤,欣賞著女友用吉它、小提琴彈奏出的愛情樂曲;也有賺了錢的散戶,自炒郵票回來,可牛B起來了,尤其是在家里,終于贏得了嚇唬老婆的權力,象大爺似地發號施令,直唬得老婆團團轉,讓她怎么著就怎么著,整天在家吃香的喝辣的,動不動對老婆子發號施令:你跟我端洗腳水去,跟我拿拖鞋來,跟我倒杯茶來,跟我捶背,跟我……;賠了錢的散戶成了敗北的將軍,灰溜溜地逃回家里,不免要挨老婆們一頓臭罵,從此,他們淪為家里的小癟三兒,三等公民,俯首稱臣地聽令,低聲下氣地巴結老婆們,又象奴才似地聽著家中女王的調用。于是,1個月過去了,2個月過去了,3個月過去了……郵市在這半死不活中殘喘著。
新郵源源不斷地流向市場,還有一些套牢的散戶終于忍耐不住,拋掉了深套的郵品,一級市場的某些集郵公司也出自贏利的需要,盡管難以擠出郵市油水來的,但仍難免放出一批批零星貨來,郵市低迷中又加重了低迷,郵價不免再下挫,新聞媒體上也刮起抨擊放貨的風,發出了呼喚出臺利好救市的吼,郵人們也耐不住了,肚子里憋起了無名又難耐的怨氣。可是,利好沒來,卻聽到了利空的風聲雨聲,有人開始失望了,有人開始罵街了,有人更掉下了絕望的淚。真是“屋漏偏逢連陰雨,船破又遇頂多風,”一些莊家大戶緊跟著一級市場后面,也別有深意地向市場放出批批貨來,沖擊這不堪一擊的市場,還有漫天的看空信息在郵市的上空幽靈似地飄蕩,郵人們更絕望了,郵價下挫得更低了……也就是在這郵市低迷長夜的黑暗黎明,一些先知先覺的郵評人士吹響了充滿曙光的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