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多次罵過市場上參與新郵炒作的郵商為“二狗子”,認識了幾位北京、上海、廣州和武漢市場上的郵商,并和他們成了好朋友后,我就從沒有說過這個詞了,因為了解了郵商的實情后,就只有同情了。十年大熊,郵商們的日子可以用八個字來形容——夾緊尾巴、饑寒交迫,很多人都靠“做空”和“接貨”來捱過日子。所謂做空,就是客戶的存貨只要有人要他們隨時可以賣,做空后他們并不著急回補,而是慢悠悠的等待那經常發生的跳樓盤。而接貨,就是做“二狗子”,彎著腰,和郵政的大大小小經理們交朋友,然后在酒來肉往中完成放貨與接貨。哈,場外的兄弟們不要認為郵商在接貨中能賺很多錢,通常情況下,接貨與郵品的發行價是沒有任何關系的,只是放貨價與市場價之間有一點那么小小的差價,但大家也不能小看這個差價,很多郵商都靠積聚這些小額的鈔票去交納那昂貴的攤位租金。在這些每天都發生無數起的黑幕交易中,誰得到了真正的利益?我們只要看看公司經理和郵商們的形象就會知道,公司經理一個個頭肥肚大,錦衣豪車,而郵商們一個個眼神迷茫,臉有菜色,就是全國都知名的大郵商,有幾個能開得起車?爆炒新郵,誰能得利?市場能得利嗎?郵商能得利嗎?郵民能得利嗎?
前段,我十分崇拜的郵民心中的偶像在上海組織了幾個座談會,透露出的消息很振奮人心,但我當時就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就說發行費用的問題,今年我還在一個省公司的鐵哥們那里親眼見到集團公司的幾個發行郵品的文件原本,規定的發行費用是在6%-7%之間,加上印刷成本最多也就10%,但座談會上說,發行費用已經調高至80%,不過我沒有搞清楚的一點是,這個數字是今年的數字還是“十一五”規劃的奮斗目標。至于說郵票的發行權屬于國家郵政局,則可就有忽悠的嫌疑了,誰不知道目前國家局和集團公司的關系?如果真的還有不懂的,去看一看現在國企中黨委和董事會的關系就知道了,黨委是最高領導,但事情卻是董事長說了算,而且,在我看過的集團公司郵品發行的文件中,還沒有見過“經國家局批準”之類的字眼。我個人認為,這些消息的發布,要么是有些人確實有靠忽悠來激活市場的苦心,要不,就是為新郵的炒作在進行理論奠基!
最近,圍繞賀新禧的炒作,各個公開媒體和論壇特別熱鬧,一些論壇賀新禧的頌歌占據了半壁江山,“精品”一詞的使用頻率創出新高,今天,還看見某大師對賀新禧炒作的正反各方進行心理學分析,那言之鑿鑿與鋪天蓋地,大有“此票不炒,等于犯法”、“此票不買,注定貧窮”之勢!白R時務者為俊杰”,看到這些,我不由想起了抗日時期的“漢奸文學”!
在中國歷史上,出現過不少的漢奸和叛徒,他們不是天生就是賤種,他們也是為生計所逼,就象搞日時期汪主席手下的那些官兵和陳毅、項英三年轉戰梅嶺時期那些下山去投靠國軍的“識時務者”。人嘛,誰喜歡吃糠咽菜?誰不想吃香的喝辣的?如果單憑這一點,我想國人大概不會對叛徒漢奸恨得咬牙切齒,關鍵又關鍵的問題是,漢奸叛徒的幸福生活是要以犧牲國家利益和同志生命作為代價的。炒作新郵,如果只是投資與投機的問題,那根本不用去說,要做的盡管去做就是了,賺了是自己的,虧了也不是別人的,但關鍵又關鍵的問題是,歷史已經用大量的事實作出證明,炒作新郵,嚴重損害市場,大量殺傷郵民。我本人對除“鬼派”之外參與接貨與新郵炒作的郵商深表同情,他們不是叛徒漢奸,只是為維持生計有時在“敵人”那里兼個小差借以糊口,但對那些為虎作倀、視市場如草芥、視郵民如籌碼的叛徒漢奸深惡痛絕。
來源:郵票互動網 作者:郭新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