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級債引發的歐美金融動蕩,改變了國際壟斷資本圍獵中國的計劃,由原先通過拉高后做空中國金融市場來席卷中國財富,轉變為由中國金融機構直接為陷入金融危機的西方銀行買單。要想讓中國金融機構直接為西方銀行的巨額虧損買單,顯然股指期貨暫時還派不上用場,更加急需的是要創造一種能夠把中國的外匯資產直接用于西方銀行的工具,這就是互換。于是,互換便取代股指期貨率先登場,成為中國金融改革推出的又一創新形式。所謂互換簡單講,就是在既不改變所有權,也不形成債權債務條件下的一種金融資產交換行為,其可怕之處就在這里。
比如張三有美元李四有人民幣,他們之間有3種方式可以交換:一是互相賣給對方,美元人民幣的所有權轉移,雙方資產負債表上十分清楚;二是互相借給對方,形成債權債務關系,雙方資產負債表上同樣很清楚;三是互相交給對方使用一段時間,到期彼此再換回來,就是所謂互換。為什么說可怕呢,因為張三的美元既不是賣給李四的,也不是借給李四的,而只是讓李四用一段時間,期間美元仍然屬于張三的資產,仍然在張三的資產負債表上,監管部門從資產負債表上看不到美元已經被李四拿走了,只有到期后張三從李四那里換不回美元時,也就是美元已經損失后監管部門才能發現。由于金融衍生品買賣形成的資產流進流出在資產負債表上反映不出來,所以稱為表外業務,表外業務的發生只有交易者本人知道,在資產沒有損失掉以前,除操作者本人之外,任何人都不可能知道交易的存在。既然連交易本身的存在都不可能知道,就根本談不上所謂監管。所以只有在尼克.李森完全賠掉英國巴林銀行以后,熱羅姆.凱維埃爾造成法國興業銀行損失50億歐元以后,監管部門才能事后得知交易的存在。這就是衍生金融工具的可怕地方。
而在所有金融衍生品中,互換最為可怕,因為互換本身就是為逃避金融管制產生的,并且當初恰恰是為逃避政府限制外匯資產流向國外產生的,如果說股指期貨是金融核彈,互換就是金融中子彈,中子彈的威力就是在建筑物和戰車完好無損的情況下,能將其中的人員全部殺死,作為金融中子彈的互換,同樣能在資產負債表沒有任何異常的情況下,把中國的外匯資產乃至其它金融資產全部掏空。中國人民或許在某一個早上醒來會突然發現,億萬人民數十年艱苦奮斗創下的金融家底已經空空如也,并且全部責任都會推到幾個或者十幾個乃至幾十個已經失蹤的交易員頭上。對此,那些和西方國家串通起來掠奪中國外匯資產的買辦專家,肯定會信誓旦旦地說什么我國金融監管十分完善,互換業務只會起到積極推動作用等。所以在此我們想提醒大家注意,到目前為止,人類還沒有發明出監管金融衍生品的有效方法,特別是互換業務本身就是針對如何成功逃避金融監管而逐步發展完善起來的,人類對其運行規律的認識程度,要遠遠低于對癌癥或艾滋病的認識程度,可以毫不夸張地說,在找到治療癌癥或艾滋病的成功方法之前,人類絕不可能率先找到管理金融衍生品的有效方法。這就是為什么偏偏在這個時候把互換等金融衍生品搬到中國來的根本原因。前些天我遇到《貨幣戰爭》的作者宋鴻兵,向他詢問美國次貸危機引發的金融窟窿估計有多大?他說可能有2萬億美元。我當時一聽汗就下來了,美國等西方國家有2萬億美元的金融窟窿,我們有1.5萬億美元的外匯儲備,正好用來填補它的金融黑洞。
要用中國外匯資產來填補西方銀行的金融黑洞,可以同時采用明暗兩種手法,就明的方面來說,主要是由政府出面和由買辦牽頭,引誘脅迫中國金融機構直接向西方銀行注入美元資產,越來越多的美國金融機構如同久旱逢甘露般地得到了中國注資,以至于英國首相布朗、法國總統薩科齊等其他西方國家的首腦,紛紛跑來中國要求利益均沾。在最近一次歐洲貨幣會議上,掌管2千億美元外匯的中投公司老總已明確表示,中投公司不會在次債危機中,趁機攻擊其他國家貨幣的漏洞,擾亂金融市場, 而是要成為全球金融市場的穩定力量。什么叫成為全球金融市場的穩定力量?就是由我們來為全球金融危機買單。這是繼98年亞洲金融危機之后,中國第二次為世界金融危機買單,如果說上次我們是為亞洲最富有國家買單的話,那么這次則是更上一層摟,在為全球最富有的國家買單。另一方面,就是通過互換等衍生金融工具,人不知鬼不覺地把中國金融資產搬到西方國家。要做到這一點,只需要賄賂控制關鍵環節的幾個官員就夠了。
而要防止出現這種情況,除了正義良知和愛國精神之外,沒有任何外在的制度建設能夠有效阻止。過去有句話,叫做精神原子彈,可以說,精神原子彈是能對付金融核彈、金融中子彈的唯一有效方法。隨著國際資本對中國金融打擊的逐步展開,人們將會越來越清楚地看到30年來摧毀道德體系和理想主義的可怕后果。如同喪失了靈魂的人只能成為任人擺布的行尸走肉一樣,喪失了精神的民族同樣會成為任人宰割的一頭肥牛,看一下中國金融改革的時間表就會發現,中國正在越來越成為一頭待宰的肥牛,何時吃草何時喂水甚至連何時出欄都被計算得十分精確:隨著國家股法人股越來越多地落入外資手中,我們適時搞起了股權分置改革;隨著銀行資產因壟斷而飛速升值,我們又適時開放銀行,以十分之一的市價把銀行股賣給外資;人民幣升值把國際游資和對沖基金引來了,我們又要適時推出股指期貨;西方金融危機爆發了,我們又適時地推出了互換等金融衍生品;越來越多的西方銀行出現了虧損窟窿,我們投資公司又在適時地注資,同時還適時地讓他們到中國來發行股票債券,把中國老百姓那點兒養老活命的錢也拿來填窟窿------
目前我們賬面上擁有相當于10萬億人民幣的外匯資產和60萬億金融資產,加上股票市值共有上百萬億金融資產,另外還有上百萬億其它類資產。這上百萬億金融資產最終花落誰家,完全取決于極少數相關官員的正義良知和愛國精神。在實體經濟時代,金融資產的歸屬取決于制度和政策,只要制度和政策沒有缺陷和失誤,就不會出大問題;而在衍生金融工具主導的虛擬經濟時代,金融資產的歸屬則完全取決于個人的道德因素,這就是目前西方國家把時間納入破產范疇,對責任人實行終身懲罰的背景和原因。明白了這個道理,也就明白了西方國家豢養的改革精英摧毀中華民族道德體系的惡果了,可以說,如果不發生歷史奇跡,中美之間金融戰的結局已定,決定輸贏的不是專業知識和專業技巧,而是理想主義和愛國正義精神。美國用基督教原教旨主義武裝起來的國民的理想主義和愛國主義精神,決定了美國君臨天下的磅礴氣勢,決定了美國在金融戰中的贏家地位,美國人也越來越嘗到了精神武裝的甜頭,總統布什帶領白宮一幫人天天在搞“早請示晚匯報”,雷打不動地天天下午學圣經,精神武裝越來越強大,可以說,美國擁有的精神原子彈遠遠超過物質原子彈對世界的威脅。反觀中國,30年來由美國培養的各路改革精英源源不斷地匯聚膨脹,已成為中國改革的主導力量,打著思想解放的旗號,徹底解除了中國的思想武裝,30年來所謂思想解放的過程,其實就是一個解除思想武裝的過程,用GDP代表的物欲主義否定了理想主義,用妖魔化中國文化和中國歷史的方法,否定了中國的愛國主義,最致命的是用非毛化的方法打掉了中華民族的統一意志和民族精神,打掉了中國人的精神原子彈,把中國完全變成了一個肥大國家。牛羊的肥大永遠是為主人餐桌準備的,現在宰殺的時候到了,美國等西方國家都急不可耐地舉起了刀叉,宰殺的工具就是各類名目繁多的所謂金融創新和衍生金融工具。衍生金融工具從來就是雙刃劍,既可傷敵,又可自斃;在愛國者手里是傷敵的武器;在買辦手里則是賣國利器,并且其賣國的速度和規模,會遠遠超過晚清所有賣國條約的總和。互換,只是其中一把最鋒利的封喉利劍。
金融衍生品運行的高度私密性,決定了政府監管完全是狗咬刺猬——無從下口,莫說是中國這樣的發展中國家,即便是金融衍生品創新的老巢美國,也是無能為力。進入中國后金融衍生品的高度私密性,再加上由美國訓練出來的金融買辦又故意罩上一層專業性迷霧,使得金融衍生品顯得更加詭秘難測,逐漸擺脫了中央政府的控制,致使中國上百萬億龐大金融資產的運作,完全落入了擁有西方背景的極少數金融買辦手中,這極少數金融買辦要么已定居美國等西方國家,要么身在港澳,要么懷里揣著綠卡,要么已悄悄地在海外安營扎寨------,這些人聚集成一個狹小的金融圈子,根據跨國公司的授意,布局中國的金融改革和金融創新,平日則侈糜淫亂、紙醉金迷、揮霍無度,過著超越任何帝王的奢華生活。沒有這些人的所謂金融改革和創新,外資不可能僅從十多家銀行股差價中,一年就從中國攫取上萬億元的金融資產。這些人有意利用現代金融難以監管的私密性特點,在中國建立了一個國中之國的金融王國,即便現在中央政府更換掉金融領域的全部行政主管,也撼動不了這個金融王國,對付這個金融王國,除了以色列的摩沙德和巴勒斯坦的哈馬斯,再也找不到其它任何有效辦法,胡錦濤新政的最大軟肋就在這里,中國應對金融戰的最大軟肋也在這里。
寫到這里,電視傳來了南方數百萬老百姓滯留在各個火車站難以返家的報道,我們的基礎設施那么需要建設,我們老百姓的生活那么艱難,可我們流血流汗創造的金融資產卻在流向西方銀行,哪怕是拿出上百萬億金融資產的百分之一,就能建造2萬多公里鐵路,何來春運難的問題!
中國拼命發展經濟拼命賺取外匯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是到了該認真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