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西部如黃土高原青藏高原一帶也許是因為氣候干燥高山缺氧,使得那里的人們肺活量特大,所以,那里的歌曲唱得很粗獷很高亢,略帶一些沙啞的聲音,讓人豪情萬丈,有一種“大刀向鬼子頭上砍去”的沖動,而東部特別是江南水鄉一帶,那里的歌曲多是甜潤、柔韌的聲音,有點象雪花紛飛、樹葉飄落意境,也有一種“吹簫求鳳明月下”的欲望。
粗獷也好,柔韌也罷,總之各有特色,同樣有一批歌迷。
那晚,在電視里又看到一位歌星唱起高亢的歌,后來聽出來了,是一首愛情的歌,一幫少女在為他伴舞,象蝴蝶一樣圍著他穿梭,他閉著眼使勁地唱,不,幾乎是在喊,陶醉于愛的海洋里,看著他那胡子拉喳的模樣,聽著他那歇斯底里的聲音,感覺很不協調,一點也不象享受愛情幸福的意境,倒有點象性騷擾的輕浮。
再想到這些年,每一位歌星在臺上演出,總要一幫女人為著他穿梭為他伴舞,以烘托出他那萬花叢中一點紅的高大形象,有種舞蹈為歌曲打工的味道,舞蹈那優美的線條,婀娜的身姿,似柳似葉的輕飏已不再常見,是不是舞蹈已失去了獨立存在的魅力?是不是到了甘心獻媚于歌曲的地步?是不是屈從于歌會上大把金錢的誘惑?是不是不依附于歌曲就無以生存的困境?我不知道,只感到于歌曲而言,似乎有點井水犯了河水之嫌。
如果為了將歌和舞這高雅藝術發揚光大,為了弘揚這民族瑰寶,對歌與舞進行全新的藝術提升,倒也罷了,但每每聽到某某歌星唱幾首歌或辦個專場,便提出幾萬十幾萬的報酬,不然就罷演罷唱什么的,相信伴舞也會得到一杯羹,這么一聯想,倒感到有褻瀆了這高雅的藝術。
聯想到郵幣卡市場,每每有新品發行,有的投機者就分析研究它如何有文化內涵,如何有收藏價值,推算將會有多少收藏需求,得出會造成供求緊張而大幅升值的理論,然后策劃投入的成本操作的時間方法,其實大可不必,投資賺錢合理合法,誰也管不著,賺到錢就是英雄,大大方方地說:“我是投機者我怕誰!”,用不著扯上收藏文化的旗子,也不必理會版別呀工藝呀品相呀什么的,反正沒幾天這東東也會永遠離開你了。
只是感到收藏有點象現在的舞蹈,已失去它往日的魅力,有一種依附投資屈從炒作的困境,似乎只有在投機過程中才有人偶爾提起,有一種為投資伴舞的滋味。就連發行部門也有廢太子立新政之意,似乎對投資群體格外青睞,收藏群體的利益被打入了冷宮,因而新品往往是生為投資的人,死為投資的鬼,一曲“我為卿狂”,歌罷大江東去,但往往這些品種又披上集藏文化的外衣。
以前還覺得炒作一番賺了錢就走人,留下收藏者收拾殘局,實在是褻瀆了收藏這高雅的稱謂,有辱斯文,但后來基本上想通了,因為投資已成為郵幣卡市場的主流,也許這是時代發展的需要,也許這是人們觀念更新的必然,也許為歌者伴舞會讓生活更豐富多采,因此收藏為投資伴舞也許會使郵幣卡市場出現更多動人的故事,盡管收藏在為投資伴舞,其實也沒什么,畢竟還有伴舞的資格,在收藏者眼里,雖然收藏很高雅很偉大,但對整個國家或個人來說,畢竟發展經濟是很重要的事,況且,在整個社會運行中,收藏只不過是滄海之一粟,就象我們認為喜馬拉雅山高聳入云,雄偉得不得了,但站在太空上看,它只不過是地球的一顆青春痘。